我与你的情深似海顾轻舟免费txt|顾轻舟|我与你的情深似海txt下载

发布时间:2019-04-13   来源:资讯    点击: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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督军府办舞会,是顾轻舟的主意。  

她要督军夫人当着全城权贵的面,承认她是督军府二少的未婚妻。  

至于将来退亲,顾轻舟保证让二少主动提出,二少抛弃她。  

督军夫人一开始觉得匪夷所思,她是不会公开承认的。  

可顾轻舟说了一番话。  

“您依诺承认二少养在乡下的未婚妻,世人该如何褒奖您的高风亮节?”顾轻舟鼓励督军夫人,“两年之后,让少帅寻个借口退亲,到时候世人只会说,‘到底是乡下丫头,没见识,怎么配得上少帅?督军府已经仁至义尽了’。  

您看,您和少帅重情重义,名声只会增加,不能减少,您更能获得百姓的敬重,少帅获得将士们的敬重!  

这两年里,我保证低调不惹事,不借用督军府的名义给您脸上抹黑,您可以信任我。  

您公开承认我的身份,我们互赢。少帅娶十个八个姨太太,都是男人的风雅,您承认我的身份,也不耽误少帅风|流|快活,他也是愿意的。”  

顾轻舟果然擅攻心计,一番话就把督军夫人的考虑全部点明、顾虑也全部提到了。  

督军夫人考虑了下,竟然觉得顾轻舟所言非常有道理,就同意了。  

我与你的情深似海

为了让顾轻舟看上去更体面些,督军夫人甚至主动送了套洋装礼服给顾轻舟。  

这是意大利定制的,原本是要给督军府的二小姐做生辰礼。  

督军夫人估量了下顾轻舟的身段,尺寸和二小姐差不多,就叫人送来了顾家。  

顾家则炸开了锅。  

所有人都震惊看着顾轻舟,包括顾圭璋。  

不是说退亲了吗?  

退亲,还用打扮顾轻舟吗?  

秦筝筝和顾缃也深感不妙,脸色紫涨,特别是顾缃,急促望着秦筝筝,希望从母亲脸上寻到安慰。  

可秦筝筝自己脸色更难看。  

大姨太和二姨太嗤笑,幸灾乐祸,凑到顾轻舟身边:“瞧瞧这礼服,是意大利空运过来的,督军府果然财大气粗!轻舟小姐,以后富贵了,可别忘了娘家啊。”  

顾轻舟微笑了下,没有因为两位姨太太的话而忐忑,她说:“你们误会了。”  

秦筝筝也把礼服接过去。  

可惜,尺寸不太适合高挑的顾缃,只能顾轻舟穿。  

秦筝筝恨得咬牙:“不是说退亲了吗,怎么督军夫人还给你送衣裳?”  

她当着所有人逼问。  

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顾轻舟一脸茫然。  

顾轻舟的单纯与茫然,显出了秦筝筝和顾缃贪婪的嘴脸。而秦筝筝这席逼问,更是毫无遮掩。  

顾圭璋忍无可忍,看着妻子女儿的丑态,怒道:“都回屋!”  

顾轻舟就抱着她的礼服,回屋去了。  

今天海关衙门休息。  

顾圭璋一整天都在家,屋子里静悄悄的,就连麻药过后疼得哭的顾三,也只是咬着唇掉眼泪,不敢喧哗。  

快到午膳时候,顾轻舟下楼,对坐在客厅看报纸的顾圭璋道:“阿爸,我......我第一次进城,不知城里什么模样,我能出去看看吗?”  

顾圭璋心烦。  

抬头,触及一双水灵灵的眸子,清澈莹然,甚至能倒映出他自己的影子。  

在那倒影里,他看到一个伟岸的父亲,那是女儿眼中的他。  

顾圭璋还记得轻舟小时候,眼睛就很灵活,照顾她的乳娘李妈说,轻舟很早慧。  

往事一桩桩浮上心头,顾圭璋铁石心肠竟觉得对不住她,心中难得犯软:“让你姐姐陪你去........”  

说罢,又觉得不妥。  

她姐姐顾缃正在担心抢夺她的婚姻无望,岂能善待她?  

她两个妹妹,半夜拿剪刀杀她。  

总之,这个家对她而言,应该是虎狼之窝。  

“......陈嫂!”顾圭璋喊了佣人。  

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,穿着深蓝色粗布斜襟衫,进了客厅。  

陈嫂慈眉善目,是顾家厨房里管饭的。  

顾轻舟起得早,跟她闲聊过,她挺喜欢顾轻舟的。  

“陈嫂,你带着轻舟小姐上街,就咱们附近这几条街上,去吃吃咖啡,看看电影,买两套衣裳鞋袜。”顾圭璋道。  

说罢,顾圭璋从钱夹子里,掏出三张粉红色的现钞,递给了陈嫂。  

三十块!  

三十块钱,足够顾家半个月的生活费,老爷今天好大方!  

陈嫂赶紧擦干净手,接过了钞票,欢喜说了句是。  

她稍微换了套干净衣裳,就带着顾轻舟出门。  

顾轻舟道谢:“阿爸,那我走了!”  

她声音柔柔软软的,更像顾圭璋想象中的女儿--女儿就应该温柔似水,可他家中那三位呢?  

有了对比,轻舟更合顾圭璋的心意。  

顾轻舟跟着陈嫂出门。  

她们先在门口叫了黄包车。  

“去圣母院路。”陈嫂对车夫道,扭头又对顾轻舟说,“轻舟小姐,圣母院路有家电影院,对面就是咖啡店,不仅可以吃咖啡,还能跳舞呢。”  

“我不会.......”顾轻舟低笑。  

“学学就会啦。”陈嫂鼓励她。  

两辆黄包车,一前一后。  

陈嫂的黄包车在前头,顾轻舟的在后。约莫跑了十几分钟,街上倏然有点乱,汽车全挤在一块儿,顾轻舟的黄包车落在后面了。  

这时候,一辆奥斯丁轿车倏然靠近她的黄包车。  

车上下来两个高大壮实的男人,拦住了黄包车。  

车夫停下,顾轻舟微讶。  

轿车上伸出一只军靴的大长腿,稳稳落地,高大轩昂的男人,下了汽车。  

他穿着青蓝色的大风氅,深色西装和马甲,身子微倾,双手撑在黄包车上,俯身看着顾轻舟:“小贼,找你可不容易!”  

那个男人--在火车上的那个男人!  

顾轻舟心中猛然乱跳:他知道她偷走了那支勃朗宁,所以叫她小贼。  

“你是谁?”顾轻舟很快镇定下来,假装不承认,“我没见过你!”  

男人失笑,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:“走,带你认识认识我!”  

不由分说,就把顾轻舟从黄包车上扯下来,送入了自己的汽车里。  

男人手臂强壮有力,几乎把顾轻舟提起来,顾轻舟挣脱不开。  

汽车很快开走。  

车厢里都是男人清冽的气息,还有烟的香醇。男人上车就点燃了雪茄,青烟缭绕中,他深邃的眸子敛光,什么也看不真切。  

顾轻舟拳头攥得紧紧的。  

她正要说点什么,男人随手丢了雪茄,就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。  

他揽住她纤柔的后背,摩挲着她的腰,脸凑在她的脸侧:“小贼,我的勃朗宁呢?你胆子长毛啊,那玩意儿你也敢偷?”  

“我不知道你说什么!”顾轻舟咬牙,挣扎着要下来,却被他箍得更紧。  

他唇齿见旖旎出雪茄的清冽香醇,唇略有略无撩过她的,干燥冷冽。  

顾轻舟使劲躲。  

“不承认?”男人低声笑,“没事,先去吃饭,这时候都饭点了,吃完饭慢慢聊!”  

“我要回家!”  

“吃完饭,我送你回家,你阿爸姆妈不会怪你的。”男人铁了心道。  

她说不行,他就凑得更紧,几乎就要吻上她。  

顾轻舟躲闪不及,先应承着他。  

只是,陈嫂要急死了。  

男人带着顾轻舟去吃饭。  

最地道的岳城馆子,一间僻静的雅间,他点了几样岳城名菜,要了一坛花雕。  

顾轻舟的乳娘李妈妈就是岳城本地人,她的岳城菜比这馆子更地道。  

吃了几口,顾轻舟兴致阑珊,吃不下去了。  

“喝酒吗?”男人自己不怎么吃菜,酒倒是一口一口的,见顾轻舟也不吃了,端起酒盏问她。  

顾轻舟摇头:“我不会喝酒,我要回去了.......”  

男人轻笑,好似听了个玩笑话。  

他用力拽过她,将她抱着坐在他腿上,她身子轻柔,雪肤明眸,年纪又小,像只软萌的兔儿。  

他声音难得的温柔,酒香溢出:“知道不知道我在火车站找了你三天?”  

为了那支勃朗宁手枪.......  

顾轻舟更想要那支勃朗宁,装傻又太刻意了,抿唇不答。  

“叫什么名字?”他又问。  

顾轻舟道:“李娟。”  

“真叫李娟?”  

“是!”  

“嗯,娟儿,好听!”男人接受了,轻声笑着,粗粝手指按压她的唇,想吻上去。  

他的手长期握枪,磨出一圈粗粝的老茧,压在她柔嫩的唇上,酥酥麻麻的触觉,顾轻舟想躲。  

“为何要抱我?”顾轻舟迎上了他的眸子,问道。  

“怎么,不喜欢?”男人挑眉反问。  

“我又不是伎女。”顾轻舟蹙眉,“好人家的姑娘,这样搂搂抱抱?你们岳城人都这样?”  

男人听了这话,并没有恼羞成怒,而是笑,搂得她更紧了,轻轻咬她的耳垂:“做我的伎女,不委屈你!”  

顾轻舟咬牙。  

她正要推他,甚至要恼怒扇他耳光的时候,雅间门被推开了。  

男人的随从兴奋道:“团长,人抓到了!”  

团长?  

这男人是当兵的。  

他果然是岳城军政府的人。  

“好,太好了!”男人很高兴,丢了手里的酒盏,拽起顾轻舟,“走,带着你去看审犯人!”  

顾轻舟听到审犯人,就以为是去警备厅。  

可男人的汽车一路出城。  

城外有一处守卫森严的监牢,牢中宽大复杂,场地上沁出暗红,似无数人的鲜血浸染。  

顾轻舟有点冷,她缩了肩膀。他们不是去警备厅的大牢,而是去军政府的大牢。  

她身后跟着男人的随从,一步落下就要撞到人身上,只得拼命小跑,跟着男人的脚步。  

他们进了监牢。  

监牢的一隅,关着八个高大精壮的犯人,个个被打得皮开肉绽。  

“团长,审了一个小时了,屁也没问出来!”下属禀告道。  

男人坐在椅子上,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,让顾轻舟坐下。  

“拿烙铁烫。”男人云淡风轻道。  

“烫了,他们嘴巴紧!”  

“嘴巴紧?”男人摩挲着自己的下巴,玩味般想了想,突然转头问顾轻舟,“见过活剥人皮吗?”  

顾轻舟头皮一紧。  

拜托是开玩笑的,拜托不是真的!  

“去准备,剥了他!”男人随意指了一命囚犯。  

顾轻舟头皮发紧,转颐愕然看着这男人,难道审讯要用到如此酷刑吗?  

她手指发僵,用力才能蜷缩起来。  

那边,果然很快就架起了刑架,男人吩咐将囚犯架上去,有个刽子手磕破了囚犯的脸,一块皮肉翻出来,高大精壮的囚犯惨叫,顾轻舟才彻底明白:不是开玩笑的。  

真的要活剥一个人。  

而其他囚犯,都被男人派人押在旁边,观看着剥皮,震慑他们。  

“我要回家!”顾轻舟后背一层薄汗,声音都在发抖。  

“别跑!”男人一把将顾轻舟圈在怀里,抱着她看。  

顾轻舟被男人捏住下颌,逼迫她看着场地里活剥人皮,耳边全是犯人凄厉的叫声,顾轻舟整个人都在发抖,她死死咬住唇,才没有跟着尖叫起来。  

“我说,我说!”剩下的犯人看到这种情况全吓疯了,个个争先恐后交代。  

“是程副将的意思,程副将想要除了您.......”  

轻舟哇的一声,吐了一地,后面的审讯再也听不见。  

回去的时候,男人很亢奋,上车就紧紧搂住了轻舟。  

“放开我!”顾轻舟嘶叫,使劲挣扎捶打,再也没有了之前假意迎合的耐性,“你这个变态,你这个变态!”  

她声音尖锐刺耳,男人微微蹙眉,吻住了她的唇。  

他堵住她的嘴巴,顾轻舟愣住。  

她的初吻!  

男人还把舌头顶进来,温热的舌撩拨着,让她无处可退。  

顾轻舟回神,压抑心头乱跳的悸动,又踢又打,从喉咙间骂变态!  

他真的太变态了!  

顾轻舟想吐,已经吐了三四次,胃里什么也没有了。  

她又恶心又害怕,眼泪簌簌的滚,又被这变态吻住,脑子里逐渐模糊,她晕眩了。  

最变态的是,这么可怕的事,他居然看的血脉贲张!  

简直是魔鬼!  

男人却越吻越深。  

每次杀人,他浑身亢奋,精神特别足。  

他粗粝的手掌在她的周身游走,顾轻舟哭了,浑身没了半分力气,任由男人捏扁捏圆。  

她回城是有目的的,她需得完成,而不是来做某个男人的伎女!  

顾轻舟恨极,在火车上的那个晚上,应该顶住被他割喉的恐惧,大声嘶喊暴露他!  

“是处吗?”男人声音嘶哑,压抑着粗重的呼吸。  

顾轻舟一脸的泪,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,她刚刚看到一个活剥的人皮,哪里还有精神听他说话?  

她耳边嗡嗡的。  

“这么小,应该还是处。”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,“你承受不住的。”  

他重重拍了司机的后座,“去堂子!”堂子算是比较高级点的伎馆。  

司机道是,加快了车速。  

到了堂子门口,他居然将顾轻舟扛在肩上,一起带入。  

“不,不!”顾轻舟回神,看到是伎院,又闹腾起来。  

她不是伎女,她不要进这种地方!  

男人却重重拍她的屁股:“乖!”  

顾轻舟原本就头晕目眩,被他扛在肩头,脑袋回血,彻底失去了方向感,整个人似踩在云端上,再也没力气挣扎。  

他不顾四周投过来的目光,将她带进了一间奢华的包房。  

我与你的情深似海

他放下就吻她,将她抵在床头旁边的墙壁上,吻得疯狂,吞噬着她柔软的唇,几乎要将她撕裂入腹。  

顾轻舟一点力气也没有。  

“少爷.......”旋即,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,进了包房。  

这变态就放开了顾轻舟。  

他的呼吸更重了,重到一下下的,似只发情的猛兽。  

他离开顾轻舟的唇,顾轻舟以为自己终于解脱时,男人从身后掏出一副手铐,将顾轻舟拷在床脚上。  

顾轻舟挣扎着手铐,拉得一阵乱响,却无法脱开,她厉叫:“你做什么,你这个变态,你这个人渣,你放开我!”  

她不想看他杀人,更不想看他行房。  

他却把她锁在他床边的柱子上。  

顾轻舟厉哭:“你这个变态,变态,神经病,变态!”眼泪经不住又滚落。  

男人不管顾轻舟的歇斯底里,只是将那女人推在床上,动作野蛮凶残。  

顾轻舟就被锁在床边,他做了什么,她全知道,然后她彻底崩溃了。  

活了十六岁,她好似把人生最黑暗的都见识过了。  

一个小时之后,这变态终于从女人身上起来。  

他洗了澡,解开了顾轻舟的手铐,要带着她离开。  

上了车,男人拍顾轻舟的脸:“回神,吓到了?”  

吓到了?  

顾轻舟想骂又想笑,她似乎经历了地狱般的一个下午,他却轻描淡写问她是不是吓到了.......  

顾轻舟更想哭,可是眼睛里已经流不出半滴眼泪,她的魂魄像离体了,她一点力气也没有。  

“去顾公馆!”男人道。  

中午绑架顾轻舟的时候,男人让下属拦住了那个黄包车司机,问他是从哪里出发的。  

故而,他就知道顾轻舟是顾公馆的小姐。  

顾轻舟骗他说她姓李,男人也没反驳。  

下车时,已是黄昏,晚霞谲滟披下来,顾公馆覆盖着一层锦衣。  

男人将她放在顾公馆门口,就开车离开了,并没有送她到屋子里。  

回到车上,他有点疲倦了。  

司机是他的老下属,轻声问:“少帅,是回督军府,还是去别馆?”  

“去别馆。”男人揉了揉额头,道。  

奥斯丁轿车转头,回到了男人自己的别馆,是一处很精致小巧的法式小楼。  

回到别馆,负责打扫和煮饭的孙妈告诉男人:“少帅,夫人今天打电话来了,明晚督军府有个很重要的舞会,让您回去一趟。”  

男人摆摆手,不理会。  

第二天早起,他就把这事忘得精光。今天还有集训,他吃过早饭就赶去营地了。  

顾轻舟似在地狱中走了一遭,回到家中时精神恍惚。  

顾公馆众人神色各异。  

她父亲阴沉着脸,分外不满。  

和她走散的陈嫂,已然是吓得半死。  

顾轻舟回房关上了门,眼前全是那张完整活剥下来的人皮.......  

她捂住嘴,哭到抽搐,又呕吐。  

她遇到了魔鬼。  

“都是那支勃朗宁手枪惹的祸!”顾轻舟后悔不跌。  

她当时也是顺手,就拿了他的枪,哪里想得到后患无穷?  

“他知道我家在哪里,我却不知道他是谁!他既然是军政府的人,对付我父亲还不是易如反掌?”  

这世道,扛枪的总是强硬过从政的,所以军政府碾压市政府,很多地方市政府,不过是军政府的傀儡。  

顾轻舟想把枪还给他,却不知去哪里还,更不知他下次还来不来找她!  

为了那支枪,他可以在火车站寻她三天;大概是因为她拿了他的枪,所以一见面他就搂搂抱抱,将她视为己有,像对待风尘女子那样,他用一支枪买了她。  

偏他又是魔鬼!  

他对付敌人的方式,他对付女人的手段,顾轻舟不寒而栗。  

她怕,她害怕他活剥人之后还亢奋的变态!  

任何手段和道德,在魔鬼眼前都不值一提!  

顾轻舟不知哭了多久,有人轻轻敲阳台的门。  

她异母兄长顾绍,站在阳台上,已经听闻她哭了多时。  

阳台的门没有锁,见她抬眸,看到了他,顾绍就走进来。  

“.......别怕,迷路没什么可怕的。以后你想去哪里,我陪你去。”顾绍站在她床边,轻声道。  

一缕缕的温暖,沁入她的心田。  

他们都以为顾轻舟矫情,不过是迷路,就吓得这样!  

“阿哥!”顾轻舟虚弱拥被,眼泪流了满脸,眼皮都浮肿了。  

顾绍就坐到了她的床边,轻轻握住了她的手。  

他的手掌纤薄却干燥温暖,给了她友善和力量。  

顾轻舟抱住了他的腰:“阿哥,我怕!”  

“不怕!”顾绍一愣,精神有点紧绷,同时也轻轻拍着妹妹的后背,“不怕的,舟舟.......”  

约莫过了半个小时,顾轻舟让顾绍回房去休息。  

顾绍亦担心母亲和姐姐骂他,只得先走了。  

这一夜,顾轻舟没怎么睡着,阖眼都是那血淋淋的画面,还有堂子里那个女人凄厉的惨叫。  

顾轻舟从小早熟,她的乳娘李妈教她复仇,教她怎么应对继母和姊妹,教她如何网络人脉,却独独没告诉她怎么对付一个魔鬼一样的男人!  

第二天早上,顾轻舟萎靡不振起床了。  

吃过早饭之后,父亲去衙门了,老二顾绍和老四顾缨去学校,老三顾维伤口化脓发烧,住到德国教会医院去了,秦筝筝带着长女顾缃出去买衣裳做头发,准备今晚督军府的舞会。  

独顾轻舟留在家中。  

她又睡着了。  

等她醒过来,已经是黄昏,眼睛的浮肿已经消失了,她精神也好了很多。  

她换了衣裳,穿着督军府送过来的那件淡粉色掐腰洋装,满头齐腰的直发,用一根白玉簪挽起。  

古典的挽发,配上新式的洋装,老旧和新派在她身上融合得很完美,一点也不违和,似从古画里走出了的美人。  

顾轻舟下楼的时候,正巧父亲和二哥顾绍回家。  

他们父子推门进来,就见楼梯蜿蜒处,聘婷少女款款而行,粉色洋装泛出温润的光,映衬着她雪白细腻的小脸。  

纤长的颈脖上,垂落了几缕黑色散发,黑发红颜,美得似天际谲滟的晚霞,周身披着绚丽的光,妩媚灼目。  

顾绍呼吸一顿,脸不由自主红了。  

顾圭璋很骄傲,他终于有了个像样的女儿。昨日顾轻舟迷路给他的不快,顿时消弭。  

“阿爸,阿哥,你们回来啦?”顾轻舟淡笑,声音低婉。  

柔软澄澈的眸子,泛出细碎的光,顾轻舟很温柔。  

“晚上去督军府,要处处听你母亲的话。”顾圭璋交代几句。  

顾轻舟一一应下,十分乖巧听话。  

秦筝筝随后也带着顾缃下楼了。  

顾缃穿了件银色绣折枝海棠的旗袍,包裹着曼妙丰腴的身材,曲线玲珑,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,烫了卷发。  

若顾缃是外头的女人,顾圭璋就觉得她很美,美得叫人骨头里发酥,可她是他女儿,顾圭璋就觉得她像出去卖笑的,丢尽了顾家的脸!  

父亲都不喜欢女儿性感,只喜欢女儿单纯可爱,像顾轻舟这样。  

“穿得什么东西,小小年纪不学好!”有了对比,顾圭璋愤怒了。  

秦筝筝看了眼顾缃,再看了眼顾轻舟清纯俏丽的装扮,顿时明白丈夫的火气。  

安抚了几句,督军府的车就来了。  

顾轻舟、顾缃和秦筝筝上了车。  

顾缃被她父亲几句话气得半晌,呼吸沉重。她太生气了,她父亲在顾轻舟面前,把她贬得一无是处。  

正巧顾轻舟就挨着顾缃坐。  

顾缃忍不住,伸手使劲掐顾轻舟的腰,恨不能掐死这个小贱人!  

她掐得很用力,想把顾轻舟的一块肉拧下来。  

顾轻舟的洋装被她掐皱了一块。  

应该很疼的。  

可顾轻舟面无表情。  

顾缃越发气了,悄悄拔下自己的耳钉,用耳钉砸扎到顾轻舟肉里。  

这下应该疼了吧?  

顾轻舟依旧没反应,只是见顾缃越来越过分了,顾轻舟反转过手,就听到咔擦一声,她把顾缃的手腕就扭脱臼了。  

“啊!”顾缃惨叫。  

“怎么了?”秦筝筝坐在最右边,被女儿的哭喊吓了一跳。  

“姆妈!”顾缃大叫大哭,“我的手!”  

她的手腕已经掉了,用不上半分力气!  

“姆妈,她扭断了我的手!”顾缃哭道,“姆妈!”  

秦筝筝不可思议看着顾轻舟。  

顾轻舟则茫然回视顾缃和秦筝筝:“我.......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.......”  

她装得好无辜。  

秦筝筝心中惊涛骇浪。  

顾缃哭得满脸是泪,妆容全花了。  

“真的使不上力气?”秦筝筝错愕问。  

顾缃含泪点头。  

这可怎么办?  

今晚是有大事的啊,顾缃难道带着断手去督军府?  

“你能忍吗?”秦筝筝问女儿,“反正是左手,忍到结束再去医院?”  

“嗯!”督军府的权势太诱人了,顾缃咬牙,疼死也要坚持到司夫人宣布她是少帅新的未婚妻再离开。  

顾缃回手,想要用另一只手打顾轻舟一耳光。  

顾轻舟稳稳接住了她的手,稍微用力。  

顾缃吓得大叫。  

她不想两只手都被顾轻舟扭断。  

“轻舟!”秦筝筝厉喝,“你做什么?”  

“是大小姐伸手要打我的。”顾轻舟道,同时丢开了顾缃的手,“我没有折断她的手,太太还不知道吧,折断一个人的手,需得极大的力气,我可没有.......”  

折断一个人的手腕,若是用蛮力,当然需要很大。  

若是中医,就大不一样了。  

中医知晓人体所有的关节,随便下个手腕,还不是跟玩一样?  

顾轻舟擅长中医,顾家的人不知道,她唇角轻微挑了下。  

秦筝筝则真的被顾轻舟糊弄得糊涂了。  

是啊,顾轻舟那么柔软纤细的一个姑娘家,怎可能在一瞬间折断顾缃的手?  

可顾缃不像是装的啊。  

秦筝筝头疼了,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好似她们母女被人耍得团团转。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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